脖“咕咚咕咚”连喝几大口,随即蹲到我旁边,声音很小的道歉:“小朗,对不起,如果我不让你来找我碰面,可能一切不会发生。”
“事实是什么都发生了。”我直勾勾的凝视柏油路面。
林昆往我跟前又靠了靠,拿肩膀挨着我的肩膀开腔:“所以,走吧!解散头狼,带着你这帮兄弟们远走高飞,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三子从科国帮你找点你们能干的买卖,除了赚的少点、生意小点,你们没有任何影响。”
“他呢?”我扭头指向火堆,红着眼睛注视林昆:“师父,你告诉我,他呢?是不是就应该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然后替我背上一身骂名,到死都还是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是吗?”
林昆蠕动两下嘴角,干声道:“止损比继续更合适现在的你。”
“如果我们只是挨顿小闷棍,爱鸡八谁是谁,我不计较,可我兄弟没了,莫名其妙的没了!”我愤怒的薅扯自己的领口,喷着唾沫星子咆哮:“师父,你让我灰溜溜的解散,我能行,我兄弟们能行吗?”
火堆旁边的张星宇陡然出声:“我不行!”
“我也不行!”李俊峰随即开腔。
大病初愈,额头上甚至还裹着一圈纱布的周智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