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批白酒,顺着地面“滋滋”的浇下去。
晶莹剔透的酒液落在路面上,然后凝聚成一条小溪顺着路面缓缓流淌,越走越远,最后溜进排水井盖里,就像是周德彻底离开我们一般,看似自然但又无力改变。
另外一边,周智突兀跪到在地上,朝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歇斯底里的哭喊:“哥,哥啊..我舍不得,你不说要亲眼看到我结婚吗,不说要给你侄子起名吗,哥..呜呜..”
周智的一嗓子,就像是彻底拉开了闸门,我、张星宇和李俊峰同时开始低头抹擦眼泪。
悲凉的氛围像是这个深冬里突然降下的暴风骤雪,瞬间将我们这帮自诩江湖人士的家伙团团包围。
没有兄弟的人很难理解,兄弟离去的悲痛,有兄弟的人更难理解,素手无策是何等的憋屈。
“踏踏踏..”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我循声昂起脑袋,看到师父林昆由远及近,走到火堆旁边,抓起一沓纸钱丢进去,接着弯腰鞠躬,声音清冷的呢喃:“对不起兄弟,是我连累的你,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
我看了看他,没有再说话,低头继续往地上倒酒。
林昆走到我旁边,同样一语不发,抓起酒瓶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