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从医学上讲,这叫心理洁癖,别再问了,我这会儿很烦很暴躁。”
“哦。”我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
冷不丁,我感觉后背一热,洪莲的脑袋似乎靠在我的脊梁上,那种感觉很奇妙,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
行驶的过程中,我故意猛捏了两下刹车,洪莲起初只是捏在我衣角上,不知不觉中她整条手臂环绕住我的腰杆。
按照她的指示,我们很快来到一片露天的停车场,找到一辆红色的“现代”轿车后,洪莲从后备箱里拎出一塑料袋的纸钱和元宝。
我脱口而出:“给先人上坟呐?”
说完之后,恨不得马上甩自己俩嘴巴子,我这特么不是纯属没事找刺激嘛,明知道女老虎心情不爽,还故意往上撞。
不过这回她没有揍我,只是一语不发的蹲在停车场前面的街口,点燃一簇纸钱,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呢喃。
我迟疑几秒钟后,也蹲在她旁边,帮着往火堆里添加纸钱蜡烛。
直到最后一张纸钱燃成灰烬,洪莲才声音很轻的开腔:“每次干完活,我都会给那些死者烧纸,虽然感觉有点当婊子还立牌坊,但不这么做的话,我怕自己做噩梦,就比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