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一般,露出两人的身影。
但是却换成了洪莲搀扶那个小老板,小老板宛如喝醉酒一般耷拉着脑袋,任由洪莲掺进a6轿车的后排,洪莲半个身子探进车内,朝秃头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秃头男马上惊慌失措的从副驾驶上蹦下来,跳到驾驶位。
“嘭!”
洪莲替对方将车门狠狠合上,风轻云淡的挥挥手臂,接着奥迪a6速度飞快的朝路口驶去。
十几秒后,洪莲走回我跟前,脸色刷白的出声:“走,还回夜场里。”
“啊?”我吞了口唾沫,弱弱的问:“搞定了吗?”
“嗯。”洪莲耷拉眼皮,不由分说的拽起我胳膊就往酒吧里走。
我俩从酒吧一直呆到凌晨三点多钟,直至场子要打烊,才像是意犹未尽一般离开。
“咱接下来去哪?”骑上小电驴,我侧头问洪莲。
洪莲声音不大的示意:“往前一直走,让你拐弯时候再拐弯。”
把着电瓶车的方向盘,我半真半假的关心一句:“姐姐,我看你一晚上总往洗手间里跑,是肚子不舒坦吗?”
洪莲沉默良久后回应:“洗手,每次干完活,我都恨不得把自己手上的皮肤洗下来一层,觉得很脏,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