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把价钱控制在咱们能接受的范围里,运送方面,让嘉顺通过华侨联盟,他们有固定的货轮和关系,需要怎么支付咱怎么支付。”
钱龙叫苦连天的哼唧:“我滴亲哥诶,关键咱特么根本不认识什么制药厂得,这玩意儿咋谈呐?还有就是租用华侨联盟的货轮,价格属实不便宜,嘉顺找了几个专业财务算过全部费用和盈利,这一场活下来,咱至多赚点辛苦钱,都不够给押船的兄弟发工资。”
我挺上火的搓了搓腮帮子道:“进入一个新的行业本来就是这样的,因为咱不懂,所以肯定会挨坑,所以你得多琢磨怎么把成本压缩下来,不能啥事都让我操心。”
“我需要帮手。”钱龙挪揄的出声:“我要大侠和中特,中特和六子以前专业替齐叔跑业务,这块肯定熟门熟路,而且中特会医术,药材方面也比我们这些土老帽懂行,押船这方面大侠有经验,用他带队,咱们根本不需要从外面雇人。”
我稍加思 索后应声:“可以,落实过程你想招,最后只需要给我一个究竟是赚是赔的结果,赚了多少,赔在哪里,都必须跟我说的清清楚楚。”
“no抛不伦特儿,请好吧您老。”钱龙中不中、洋不洋的给我臭屁一句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