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跟我几乎没有交流,完完全全就是拿我当服务员使唤,看似说话的语气很礼貌,实则细细分析又会觉得他们根本不挂一丝温度。
“书童?”冷不丁一个词汇闪入我脑海,我自嘲的摸了摸鼻尖干笑:“那我从今天开始就当个戏童、茶童吧。”
站在原地抽了根烟后,我掏出手机拨通钱龙的号码:“胖子进去前,不是给过你一份两个老头的资料吗,资料搁哪呢?”
“在你办公桌第二格抽屉里,抽屉钥匙我放沙发垫底下了。”钱龙像是还没睡醒,迟钝好一会儿后,才声音干哑的问我:“胖子有消息没?你这两天跟常飞提没提让他帮忙的事儿。”
“提了,需要运作。”我随口编了句瞎话:“家里的事儿你们不用操心,我保证安排的妥妥当当,你和地藏这段时间就在嘉顺那边休养生息,有空就替我多去老根叔那儿走动一下,老头对咱们不薄。”
钱龙叹口气道:“去三四回了,老头稀罕乐子,每回过去都跟我嚷嚷,想让乐子来陪他玩几天,对了,磊哥说跟阿城伊德的合作方案已经拍下板,让咱这两天准备准备往过送第一批药物,药物清单磊哥传真到嘉顺这边,接下来咋整啊?”
我抽了口烟道:“采购呗,联系联系附近的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