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半长不长的寸头,我立时间皱紧眉头“白头发咋这么多呢”
他整个脑袋遍布灰色的发茬,猛地一瞅简直是个小老头,靠近额头的地方还有几条很扎眼的疤痢,像是刀伤。
刘洋迟疑几秒钟,扒拉两下脑袋,朝我嘿嘿一笑“现在不是流行奶奶灰嘛,我刻意染的,你还不知道你洋弟,就喜欢走在时代的最前沿。”
“你特么跟我岁数一样,怎么一下子沧桑这么多”我拧着眉头道“是不是缺钱了”
“跟钱儿没关系,从一个圈子步入另外一个圈子,总是需要一点过程和时间嘛,从小到大我甜惯了,冷不丁苦一点,头发有点不适应。”刘洋眨巴两下眼睛道“还好,我挺过来啦,朗哥,咱喝酒吧。”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还没进门口,就听见我洋总高谈阔论,叔,洋洋是不是有跟你吹牛,说这月跑外卖赚了一万多啊。”
我和刘洋同时循着声音扭过去脑袋,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确凉衬衫的青年拎着几盒礼品笑呵呵的走进来。
青年的鼻梁上架副黑框眼镜,衬衫是扎在裤子里的,故意露出皮带头,身材稍微有些发福,但五官轮廓很清晰,正是许久未见的阿义,汤楷义。
阿义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