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阿义”,我再了解不过,属于和大小涛他们同批跟我的,我们那会儿勉强在崇市落下脚,我感觉自己缺少可靠的政治伴侣,就花费一点关系把他办进了单位,再后来由于和孙马克彻底开干,加上我们将重心转移到了山城,就慢慢断掉了联系。
我笑呵呵的说“那小子干仗不行,说话也一般,我一直就觉得他适合中庸一点,干干文员这类的活。”
“他现在可油着呢,十句话里面八句是假的,对谁都是满脸挂笑。”刘洋蜷着腿,唾沫横飞的呢喃“也就跟我还能说两句掏心窝的话,平常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狗日的前几天出门学习了,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我说嫂子在家呢,他说要过来看看,怎么还没来呢,我给他打个电话催催。”
“别催了,兴许有别的事情牵绊住了。”我摆摆手,指着他脑袋上的头盔道“咋地,你这帽子是特么租来的啊,还舍不得摘呢。”
“呃”刘洋干笑两声,拍了拍摩托头盔道“戴习惯了,我不热。”
“不热个得儿,汗珠子顺脖往下淌。”我站起来,硬拽他脑袋上头盔。
“真不热朗哥。”刘洋忙不迭的挥动胳膊挣扎。
推搡中,他脑袋上的头盔被我一下子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