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外加上一个聋子,说实在话,我从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久,这种组合还真是头一回遇上。
眼镜男舔舐两下干裂的嘴皮子,讨好的恳求:“哥,我们其实都挺可怜的,大壮小时候脑袋被驴踢过,所以看起来傻乎乎的,尿盆是药物过敏,才会变聋的,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您看您钱也抢了,能不能放我们一马。”
“滚蛋,少他妈跟我讲述你们的安徒生童话,来,你把衣服裤子给我脱了!”我不耐烦的蹬在眼镜男身上。
眼镜男被我一脚踹的坐在地上,抬起头瞠目结舌的咽了口唾沫:不光劫道,还要劫色呀?”
“快点个鸡八,别废话!”我攥着匕首大声呵斥。
眼镜男咳嗽两声,搓了搓面颊,神情忧伤的指向身后喃喃:“大哥,您要是非劫色的话,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那边有片苞米地..”
我烦躁的翘起三根手指头。
眼镜男打了个激灵,慌忙站起来,往下撸自己的格子衬衫:“我脱,为了兄弟们我脱。”
不多话,这小子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一条豹纹的四角裤衩,鸡肋排似的小胸脯上竟然还纹着个粗线条“義”字,接着他双眼噙着眼泪,两手扶在车尾上,微微撅起屁股,屈辱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