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叫大壮的青年和眼镜男忙不迭从几个口袋掏出一堆有零有整的钞票,粗略估计能有个八九百块钱。
“你的呢?”我抬腿踢了一脚那个打扮的很社会的开车司机,小伙迷茫的昂起脑袋看向我,似乎没听到我说啥。
眼镜男双手抱头,瞟了眼车内,接着可怜巴巴的朝我解释:“大哥,他耳朵聋,助听器估计刚刚掉车里了,你得让他看着你说。”
“聋子?”我将信将疑的瞟了眼社会男。
“大哥,我听不见,但是能看懂唇语。”社会男狂点两下脑袋回答,嗓门确实比一般人要大不少。
我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喝骂:“看懂还特么不掏钱,你寻思啥呢!”
“掏,我掏!”社会男扯着脖颈嗷嗷喊,很快也从兜里掏出来一沓钞票。
“就这点碎银子?你们咋舔着脸好意思自称劫道的?败兴!丢人!”我弯腰捡起来仨人的钞票,不满的嘟囔。
眼镜男抽吸两下鼻子,很是专业的小声回应:“大哥,我们今天刚开张,算上您总共才碰上俩客户。”
“你们这个团伙挺奇葩呀。”我扫视一眼哥仨,忍俊不禁的咧嘴笑出声。
一个长得个高中生带个先天性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