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车紧随其后也停在了咱们酒店门口。”钱龙咳嗽两下道“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并没有下车,在车里抽了一支烟后,就离开了,所以我猜,你的心烦气躁,多半可能源自他。”
我愣了愣,随即摆摆手岔开话题“喝酒喝酒”
钱龙抓住我准备端杯的手腕,表情认真的出声“朗哥,咱来羊城确实是为了攀上叶家,但如果这个过程让你累到不行,我宁愿咱哥几个把所有产业甩手一卖,跑去缅d,跟疯子他们一块钓钓鱼、喝喝茶,而不是像现在,一张二十岁的脸颊写满四十岁的沧桑。”
“去缅d难道就不需要再累了吗?就可以不跪在钱和利的面前了吗?”我摆开他的手,一口将辛辣的白酒灌入喉咙,“嘶嘶”的抽了两口凉气后,苦笑“本质上没有区别的。”
钱龙蠕动两下喉结,被我问的哑口无言。
“我最后一次从监狱出来,我们那个管教跟我说过一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得。”陈傲再抿一口酒,从兜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支烟后,沉声道“如果不是为了生活,哪个人愿意做猴,就连是猴,都要生活。”
会议室的房门被推开,一道纤瘦的身影挤出走了进来,笑盈盈的从钱龙手中夺过酒杯,豪气十足的大笑“这话说的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