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爸的话说,如果连喝点逼酒都在推三阻四的人,基本没有可交的价值,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端杯的时候,心里到底在盘算你什么。
除去某些嗜酒如命的酒懵子,头一回喝酒,如果就懂得豪爽举杯的人,至少在性格上大大方方,不一定能深交,但至少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的杂乱想法。
“朗哥。”钱龙也端起酒杯,朝我豁嘴笑了笑道“刚才我在监控画面里看到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陌生?”我顿了一下。
“对,就是陌生,陌生到让人觉得心疼。”钱龙点点脑袋道“从临县出来以后,你就习惯性的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肩膀上,我们这些人也都习惯性的把所有问题都推给你,大家只记得你是头狼,但却忘了你其实也是个比大部分人大不了多少孩子。”
我舔了舔嘴皮,笑骂一句“操,啥时候学的这么会抒情呢,差点给我眼泪干出来。”
累么?有时候真的累到不想呼吸,可掉转头想想,哥几个把青春和身家性命全都压在了我身上,无根无蒂,又想站稳脚跟,除了让自己累点哪还有什么捷径可走。
“真的,有啥事别总自己兜着,我从监控画面里看到,你走回酒店以后,叶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