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机械的抬起已经脱臼的手臂,攥着片砍“噗嗤”一刀劈在一个青年的正脸上。
他立时间“啊!”的惨嚎一声蹲坐在地上。
另外几个青年反应过来,纷纷举刀就往我脸上抡。
我的右胳膊在刚才砍中那小子以后,已经完全没了知觉,无奈之下只能抬起左胳膊抵挡,锋利的刀刃划破我的衣裳,冷飕飕的疼意更是让我控制不住的喊叫出声。
我拱着身体,拿自己当武器往他们身前硬挪动半米,然后抬起膝盖,嘭的磕在一个青年的裤裆上,这一下我绝对使足了全部力气,即便现场无比混乱,仍旧可以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我艰难的抬起完全没了知觉的右手臂,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甩在地上,恶狠狠的吼叫:“来呀!卧槽尼们玛,今天不杀俩祭天,老子往后不带跟人说,我混过社会得!”
被我磕中的那个青年直接一激灵摔倒在地,捂着裤裆哭爹喊娘的呼嚎起来,剩下的人不知道是被同伴的惨叫给惊住了,还是因为没了带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反正动作统一的往后倒退。
“你特么要凿死我是吧!”我趔趄的挪动脚步,走到正跟孟胜乐搂成一团在地上打滚的那个带队汉子跟前,喘着粗气,一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