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可言,反倒是一件特别耗费体力的活。
我半坐半倚着在车身旁边,其实已经很省力气,但几轮拼刀下来,胳膊已经累的快要抬不起来,来不及换气的胸腔更是又疼又撑得慌,感觉随时有可能炸裂。
“让开,一群废柴!”可能是看自己手下久久没能把我撂倒,带队那个染着金色背头的壮汉两手攥着铁锤,直接朝我天灵盖“呼”的一下砸了上来。
我机械的抬起手里的片砍想要抵挡,可单薄的刀身宛如纸糊的一般,轻松被对方一锤子砸开,我的手臂发出“嘎巴”一声脆响,直接被他给砸脱臼,接着狗日的再次举起铁锤冲我凿过来,我艰难的想抬起手臂,但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眼看锤头距离我越来越近,我能做的只是竭力往旁边蠕动肩膀闪躲。
“去尼玛得..”孟胜乐从另外一边踩着车头,一步蹦过来,两手搂住那个壮汉就扑倒在地上,两个全部摔倒在地上,孟胜乐手里的片刀早被打飞了,满脸全是腥红的血渍,抡起拳头就往壮汉的肋骨上怼,那壮汉则用锤把当杵子似的“咣咣”朝孟胜乐的后脊梁上猛捣。
而四周的那帮青年没敢硬上,生怕会伤了自己人。
趁着这个机会,我后背使劲,硬撑着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