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禁不住乐出声:“后来我用湿衣服捂死了那个坐班的,又加了二十年的刑,对我这种已经明确定下来日子的人来说,加二十年和加一百年没区别的。”
“呼。。”
“咣当。”
白老七说完话,外面立马传来一阵倒吸凉气和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我条件反射的抻出去脑袋,看到五花踉跄的扶着床板往起爬,包括何佳炜在内的所有人,脸色都变得极其不自然。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仨总算将所有号服都洗干净,白老七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捶打两下腰杆,朝着何佳炜努嘴:“我腰疼,你们能不能自己动手把衣服晾起来”
没等何佳炜吭声,屋里的其他人一窝蜂似的奔了过来,尤其是体态最胖的五花速度最为敏捷,生怕自己抢不到似的,拨拉开其他人,第一个蹿到白老七跟前,眉眼带笑的抱拳鞠躬:“白哥,谢谢您,明天开始您的衣服我帮您连续洗一礼拜。”
“呵呵。。”白老七没说话,只是抬手拍了拍五花的肩膀。
“洗衣风波”在白老七的两声轻笑中轻描淡写的划过去了,虽然这天我们仨洗的手指头都泡白了,但从那以后,何佳炜再没提过让我们负责洗号服。
白老七用实际行动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