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炜眼珠子瞪的圆溜溜的,瞳孔里写满了迷惑和不解,估计他也想不到白老七竟然真的会跟我们站成一组,并且为我们分担活,迟疑几秒钟后,他干咳两声:“白哥,我没那意思。。”
“不要紧,你是坐班的,我理解也拥护。”白老七的声音从厕所里幽幽传出。
何佳炜抿嘴瞟了我一眼,用口型朝我骂了一句:“操”。
“篮子。”我不屑一顾的冷笑,通过这么一个小细节,我看得出来何佳炜骨子里是哆嗦白老七的。
几秒钟后,白老七从厕所里探出来脑袋微笑着说:“大炜啊,今天的思想教育会我不想参加,待会你替我给管理员请个假呗,我想到留监大夫那儿开点药。”
“啊好的。”何佳炜立即点点脑袋。
鸡棚子里的生活特别有规律,定时定点的起床睡觉,定时定点的吃饭劳教,每周可以休息一天,到外面的一间小院子里“放风”,每个礼拜五晚上都要进行思想教育会。
所谓的思想教育会,说白了就是听“管理员”扯扯淡,聊聊外面世界的变化,美名其曰不让大家和社会脱节,其实就是通过另类的方式警告所有人不要闹事,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去。
我所在的九号鸡棚,属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