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半推半就的又被我拽回屋里,不过火气暂时没有消,倚靠在藤条椅上,寒着张大脸一语不发。
“王先生..”
“汪先生。”
倒是吴家祖孙仨的态度和我们出去前截然不同,叫吴胜的老头额头上几条很深的皱纹直接舒展,嘴角挂笑,操着不标准的国语跟我打招呼,显然他孙子刚刚已经把我的意思透漏的很明白。
我语调轻松的坐下,顺手点燃一支烟摆摆手道:“三位吴先生,咱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给我详细介绍一下枯家窑的情况。”
吴胜拽了拽自己孙子吴冕的胳膊,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方言,吴冕点点头,表情真挚的朝我询问:“王先生,我爷爷想再次确认一下,您真的不会收我们赋税和各种军费吗?”
我吐了口轻烟回应:“在华夏有句俗语,老爷们一口唾沫一颗坑,我既然说了,就肯定算数。”
边的星辰捂着胸口,一副肉疼的模样嘀咕:“军阀。”
吴冕很快将我的话翻译给他爷爷听,祖孙仨人的脸色顷刻间写满喜悦,紧跟着吴胜踉跄的站起来,先是双手合十的朝我连连作揖几下,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然后掉头就往屋外面跑,边跑还边扯着喉咙喊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