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政坛大鳄或者军事豪客,给你这么个小东西当武器,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
瞅着手枪,我愣了几秒钟,干涩的吞了口唾沫:“闽铁政委,我。。”
闽铁抓起桌上我放的半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继续说:“事情并不大,但你让我心里很不舒坦,我跟你说过的,辉煌公司和我们北方战区很多高层的关系密切,我不愿意过分介入你们的矛盾中,可你好像拿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要么你死,要么你那些朋友跟你一块死。”
搓了搓脸颊,再次瞟了眼桌上的手枪,深呼吸两口,攥在手里,然后拿枪管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呢喃:“对不住了闽铁政委,我真是一点办法没有,才会想着借您的力,给您带来的不便,您多担待,希望您不要难为我的朋友们。”
闽铁没有作声,反问慢条斯理掏出火柴,“嗤”的一声划着火,点燃嘴上咬着的香烟。
见他没有阻拦我的意思,我心一横,直接扣动扳机。
想象中沉闷的枪声没有出现,我的脑袋也并未传来阵痛感,握在我掌心的手枪发出“嘎巴,嘎巴”的空响声,坐在我对面的闽铁,长吐一口烟雾,从我手里夺过来枪,重新插回枪盒里,挑动眉梢开口:“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