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愤愤不平的马超招招手:“回去好好洗个澡,收拾收拾准备去世吧,吉祥物”
等屋里人都撤出去以后,我压低声音朝刘祥飞道:“赶紧去问问疯子,人塞李倬禹他们后备箱里没。”
“好嘞。”刘祥飞心领神会的点点脑袋,攥着手机往出走。
与此同时,闽铁后背着双手,整的好像个旧社会的私塾先生似的晃着脑袋走进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马上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鞠躬:“闽铁政委,幸亏您来的及时,不然我今天肯定得被人绑架了,欠您的一千五百个,怕是得打水漂。”
“小家伙啊,自以为聪明没什么,自以为比别人聪明就要倒霉了。”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手指关节在桌面“哒哒”叩击两下后开口:“80年代末期,我曾经因为证据问题流亡云南,90年代初期,我再次流亡,这些年我经历的人和事数不胜数,按年龄你可能得喊我一声爷爷。”
“是是是,您老肯定见多识广。”我连连点头应承。
闽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武装带,直接从腰上的枪盒子里抽出一杆手枪“啪”的拍在桌上,眯起浑浊的眼角出声:“这么多年来,我也给人当过不少次枪,但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