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我仿佛置身在一座高墙电网的牢笼中,而天道就是那个挥舞着橡胶棍的狱吏,虽然性命无忧,但生不如死。
正如他说的那样,他揍我从来不分时间和心情。
吃饱喝足会高兴的动手,深夜能耐会无聊的开揍,就连特么撒泡尿都得捶我一顿庆祝。
这小子绝逼有什么心理疾病,前一秒可能还一脸忧伤的跟我讲自己的心酸过往,后一秒就突然满目狰狞的挥拳抻腿。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明明已经完淡忘的记忆,但在某个时间点却会突然涌上脑海,黑哥之前教我的蝴蝶步,我怎么也学不利索,但跟天道这头精神病呆了两天后,就马上像九九乘法表一样清晰,并且能够熟练运用。
闯入丛林的第四天晚上,我和天道像平常一样聚在火堆旁,吃着烤鱼,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为了避免他会突然进攻我,正常状态下的我都会跟他保持两到三米的安距离。
他嘬着树枝上的烤鱼,吧唧吧唧问我:“喂,你说你在外面是干啥的?”
我豁着嘴角回应:“混社会的,用你们东北话叫盲流子、地赖子、社会淫。”
不是我态度不端正,主要后槽牙被他揍得有点松动,别说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