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咽口水都疼的不要不要的。
眨了眨眼睛,仰头看向我道:“来,因为你是盲流子,咱俩干一架吧。”
“卧槽!”我禁不住哆嗦一下,就地蹿起来,迅速倒退两步,朝着他双手合十的作揖:“大哥,找事不是你这么找的昂,吃饭前你特么刚因为我尿尿分叉揍过我一回。”
“打不打?不打我就杀了你。”天道慢悠悠的爬起来,甩了甩手腕上的油渍,左脚往前轻踏,右脚绷曲,两只手已经攥成拳头,放在了胸前。
这狗渣这两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打我就杀了你。”
他说的快麻木了,我听的也很难再起波动。
见我仍旧一点不乐意,他舔了舔嘴唇道:“要不,你用树枝当武器,我徒手攻击你。”
我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指了指右臂上刚刚痊愈的伤疤叫苦不迭的哼哼:“你快滚犊子吧,我用鸡八啥也不好使,昨天你让老子拿匕首,结果你夺过来刀,在我胳膊上划了七八条口子,今天才刚不流血。”
跟他干仗,真的不能用家伙式,不然铁定会被他夺过去反杀我。
“快点!”他厉喝一声,抬腿就朝我奔了过来。
我急忙往后倒退,这狗犊子从来没练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