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匍匐在原地一动没敢乱动,眼瞅着小伙拽下来不少果子,上供似得递给那壮汉,两人坐在原地“咔嚓咔嚓”啃了起来。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只要等着那俩货吃完滚蛋,我就可以继续该干啥干啥,可谁能想到一条小拇指粗细的蜈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出来,径直往我脸上爬。
不怕人笑话,从小到大我都对这么蚁虫蛇鼠有种本能的膈应,上中学时候,我能因为屋里闹耗子,窝在网吧好几天不回去。
眼见那条大蜈蚣快要爬到我跟前,我赶忙拿胳膊往旁边扒拉了它一下,就是这么个轻微的举动,马上引起距离我六七米开外的那两个人注意。
尤其是那个壮汉,用和身体极不匹配的速度“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一对牛眼死死看向我这边。
而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更是直接捡起来两块石头砸了过来。
我一激灵爬起来,攥着匕首,威胁似得挥舞两下后干嚎:“干鸡八啥呀,你们吃你们的就完了,嚯嚯我干毛线。”
“是你!”贼眉鼠眼的青年瞬间认出来我,气哄哄的指着我朝旁边的壮汉道:“胡子哥,这小子不一般,手上功夫很不错,也是sx监狱的。”
壮汉“呼”了口气,狗熊似得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