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打盹,有时候想想人其实本来就该这么简单的活,吃饱喝足完事再找个空地睡觉,活一天算一天,只是我们总容易被欲望支配,变得复杂。
我正迷迷瞪瞪快要睡着的时候,猛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胡子哥,这边...注意点脚下的杂草哈。”
我立马翻身坐了起来,完事小心翼翼的佝偻起后背观察,几分钟后,我看到两条人影,打西边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其中一个家伙贼眉鼠眼,正是昨天被我抢劫了矿泉水和面包的那个狗篮子。
跟在他后面的是个膀大腰圆,留着大光头的壮汉,那壮汉将近一米八多,赤裸着上半身,凸起的胸肌充满了爆发力,底下套条脏的已经看不出来颜色的短裤,同样也是赤着脚丫子,虽然没有那个把我送进来的黑大个那么魁梧,但比正常人却要健壮很多。
“这里,胡子哥。”走在前头带路的小子卑躬屈膝的指了指我刚才采摘的那几株果子树,讨好的搓了搓手浅笑:“您看。”
汉的瞳孔陡然放大,不过并没有马上动弹,而是神情倨傲的努努嘴发号施令:“去吧,给我摘点果子过来。”
贼眉鼠眼的青年顿了顿,接着马上小跑着爬上果树。
我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