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闲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表舅和秀秀从卧室里出来,我马上凑过去问:“怎么样了?”
聂浩然他表舅叹口气说:“伤口算是暂时缝合住了,不过他应该手臂上的经肯定受影响,那种伤需要专业的工具和医生,我这种二把刀不敢瞎乱来,如果情况允许的话,还是尽快带他去医院,骨骼经络这些东西都需要精密仪器去检测。”
“行,谢谢你啊舅。”我点点脑袋,朝着聂浩然道:“然哥,费用我回头让波波给你转账。”
“尽鸡八整事儿,真图钱我就不会来。”聂浩然摆摆手,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道:“我大哥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尽快出市吧,如果实在没办法,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挤出一抹笑容道:“我就不出去送你们了。”
“我这儿有五千块钱,来一趟不能白来。”秀秀马上从仍在沙发上的小包里掏出一沓钞票硬塞到表舅兜里,随即朝我点头示意道:“你呆着吧,我去送送他们,顺带买点吃的和药物回来。”
我感激的点点脑袋:“成,注意点。”
等他们离开以后,我迅速推开了卧室门。
屋里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床单上血呼拉擦的一大片,墙角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