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朋友,他也是警察,等明天看完他,我再回家一趟,咱们就走。”
“没问题。”李少东抓起酒**“咕咚咕咚”又给自己续上满满一杯酒,扬脖喝了一大口,眼珠子瞟向天花板上的顶灯,像是思索什么一般浅笑:“老板,往后你还是叫我三眼吧,号里他们都这么喊我,我也听习惯了,李少东这个名字我现在不喜欢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固执于一个称呼,可能是他想跟过去道别,也可能有什么更深层的含义,不过还是很配合的点点脑袋。
他这次露出一抹笑容道:“你睡吧,我喝完也睡。”
“再陪你一会儿吧。”我想了想后回答。
他不再多说什么,捧着鼻子喝水似的小口小口往嘴里倒,高度数的酒精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淌入身体,他的眼睛也慢慢别憋的是红血丝。
房间内寂静无比,只能听到他咽酒的“咕噜”声。
我背靠着床头,时不时看看他,或者看看窗外。
良久之后,李少东打开话匣子:“我刚学会喝酒那会儿,我家还不富,我记得我爸好像还只是个干小工程的工头,我过十四岁生日,从家里偷了一百块钱,请几个同学上饭店,无巧不巧的碰上我爸带着工友去吃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