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一个死刑犯的脸上见过。
我缓口气岔开话题:“想吃点啥?这洗浴什么都有。”
他歪头想了想后说:“想喝酒,度数越高越好,服刑的这段时间,我最梦想的事情就是好好的醉一场,吃的。。来一碟花生米就好。”
起身拽开门,招呼了一声服务员。
不多会儿,两**五十度的高粱酒,外加我一盘老醋花生米摆在床头柜上,我俩分别坐在一张按摩床上,将纸杯倒满,我刚寻思整几句开场白,他已经把酒杯放到嘴边,灌下去一大半,憔白的脸上瞬间爬起被烈酒灼烧过后的绯红。
一杯酒灌进肚里,他“嘶”的倒抽一口凉气,不知道是被呛着了,还是想起来什么,眼眶中不知不觉布上一层雾气。
一看他喝完了,我也赶紧捧起酒杯,嗅着杯中辛辣的酒味,我眼一闭,就跟小时候咽中药似的吞了下去,滚热的液体顺着我喉咙一路淌进胃里,呛得我禁不住剧烈咳嗽两声。
“你不用陪我喝,我自己一个人慢悠悠的过口就好。”李少东抓起几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出声音。
我喝了半杯酒,脑门上就开始泛汗,吸吸鼻子说:“东哥,我现在在山城,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