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中年夫妇一齐望向我,冰冷的目光盯着我后背一阵发毛。
“叔叔、阿姨,对不起,昨天我和我朋友喝醉酒了,有点冲动。”聂浩然同样也佝偻下腰杆,朝着对方鞠躬道歉。
夫妇俩谁也没有吱声,女的掩嘴轻轻抽泣,男的则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
靠墙而站的青年侧头看向我们质问:“就是你们打的我弟弟?”
来之前叶乐天跟我说过,对方已经收下了赔偿金,而且也在调解书上签下名,事情肯定是私了,之所以让我俩来道歉,是怕对方突然哪根筋没搭对,又跑到警局里闹腾。
我深呼吸一口气道:“打人的是我兄弟,他这会儿人不在家,我是来替他赔礼道歉的。”
青年鼻孔撑得特别大,鼻翼一张一翕,呼出来的气,就跟打气筒放出来似的,呼呼有声,原本的小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死死地盯住我开口:“打人的凭什么不露面?”
上外地去了。”我舔了舔嘴角干涩的回答。
“呵呵,畏罪潜逃啊?”青年歪着脖颈狞笑:“放心,我们不过是平头老百姓,怎么可能惹得起你们这种有背景的黑涩会。”
我和聂浩然好不尴尬的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