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复读机似的朝着对方念叨赔罪。
“你们两头畜生,看看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
“不用嚣张,早晚老天爷还收了你们,有爹生没娘养的垃圾..”
中年夫妇指着我俩一阵骂咧,什么难听话都往出蹦,全然忘记,他儿子之所以会躺在病床上,完全是因为他先拿刀攮的卢波波,当然此时,我们也没任何心情去辩解纠正。
生怕聂浩然起火,我死死的握住他的胳膊没敢撒手,几分钟后那两口子气喘吁吁的停止谩骂,青年朝着我们摆摆手说:“拿上你们的东西,滚吧。”
“只是一点心意。”我咽了口唾沫干笑。
青年脖颈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破口大骂:“滚,马上滚!”
无奈之下,我和聂浩然拎起水果和营养品往出走,我俩刚拽开门,外面正好走进来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看架势应该是这家的亲戚或者朋友,我跟对方互视几秒钟后,侧了侧身子让开道,随即朝门外走去。
医院的走廊里,我搂着聂浩然的肩膀低声道歉:“这事儿弄的,对不住啊浩然,连累你跟着一块挨骂。”
聂浩然挤出一个笑脸摆摆手道:“小问题,我大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