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吉吧。”
我递给他一支烟发问:“李叔还没醒过来吗?”
齐叔摇了摇脑袋叹口气说:“很难醒过来,药物中毒这种事儿看天意的。”
车内顿时陷入一片静寂,我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接话,阿义和杨晨压根不知道我们在聊谁。
没多会儿我们来到炼油厂,齐叔从正门口兜了个圈子,然后载着我们从后门开了进去,车子刚一停下,两个青年就从充当门岗的小平房里跑出来,统一朝齐叔打了声招呼,看架势应该属于嫡系的那种。
齐叔急促的说:“过来搭把手,先把人先搀进屋里,六子,去喊中特过来一趟。”
年拔腿就朝厂区的库房跑了过去。
将杨晨搀进小平房,等了没几分钟,刚刚那个青年拎着另外一个拎着急救箱的小伙跑进屋里,拎急救箱的小伙跟齐叔打了声招呼后,二话没说,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消毒水和一套缝针的设备,就开始帮着阿义处理额头上的刀口,看来这种事情他应该经常处理,不然不会如此轻车熟路。
小伙边轻柔的擦拭阿义的脑门,边回头道:“齐叔,这地方如果缝针的话,往后容易留疤啊?不缝的话,又怕伤口感染,伤口太深了..”
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