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我紧张的朝齐叔望了一眼,齐叔从兜里掏出来一支录音笔,凑在我耳边声音很小的说:“别吱声,等他先说话。”
我点点脑袋,盯着手机屏幕一语不发,只是呼吸沉重的吹着热气,电话那边的温平同样也没做声,好像要跟我比拼一把耐性。
足足过去一两分钟左右,温平按耐不住,率先开口:“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瓮声瓮气的冷笑道:“我以为你两天前就会给我打电话,至少问我一句,看来是我想多了,敢情在你心里,我压根不是你的人,可能连条狗都算不上。”
温平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定:“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入室抢劫的案子一直都有人故意在网上散步照片和视频,我得想办法把这些舆论都压下去,舆论散开,我才有机会帮你运作案子!”
我挑动眉梢,暴躁的反问:“结果呢?压下去没有?警察是不是放弃抓我了?我他妈能不能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温平陷入沉默,我朝攥着录音笔的齐叔眨巴两下眼睛,示意他可以录音了,然后朝着手机道:“温叔,我替你干掉夏东柳,又灭了齐恒全家,不说有功,起码有点苦劳吧,事情发生以后你对我不闻不问也就算了,竟然还第一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