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钱龙有一搭没一搭的斗着嘴,齐叔则极其熟络的握着方向盘穿梭在大街小巷里,走的基本上全是一些没有摄像头的老街和宽巷子,最后把车子停在郊外的一片烂尾楼前。
车停稳以后,齐叔咳嗽两声道:“先在这儿暂时落脚吧,这片烂尾房是老早以前南方一个大老板开发的,后来被孙马克联合市里的好些大混子联手坑的干不下去了,据说老板直接跳楼了,平常根本没人来。”
扫视一眼只盖出个大概轮廓的矮楼和漫地的荒草,钱龙摸了摸后脑勺肚腩:“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阿西吧,狗屎!”
边咒骂他边使劲甩了甩脚上的鞋子,懊恼的嘟囔:“叔,咱这条件也未免太他妈艰苦了点吧?”
杨晨皱着眉头顶了一句:“话别那么多,但凡能住五星级宾馆,齐叔不会领咱们到这儿受罪,自己刚才多虎逼,心里没点数是咋地!”
从上车以后,杨晨就一直绷着脸,既没跟我多说什么,也没问过任何问题,就始终叼着一根烟盯着车窗外走神儿。
钱龙顿时也不乐意了,抽了抽鼻子吭声:“操,我这不是开玩笑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嘛,你拉长个狗脸给谁看呢。”
“你说谁狗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