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盘素炒饼,不加鸡蛋不放饼。”
“那我直接给你上个盘呗。”老板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我拿起酒瓶替他倒上半杯酒,打趣的说:“算了,我一个人吃饭也怪没意思的,不嫌弃的话,老哥随便吃口得了。”
他是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抓起双一次性筷子就往嘴里塞了口菜,含糊不清的说:“没事儿,我乙肝晚期。”
我无语的摇摇脑袋,撇眼打量他,早上的红毛不见了,换成了奶奶灰的大背头发型,穿一身土黄色的微领中山装,胸口上还挂着个伟人的纪念章,像极了朝东半岛那位最牛逼的80后。
我好笑的逗他:“咋地老叔,在朝鲜那边有亲戚呐?”
“嗯呐呗,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除了不姓金以外,其他我都跟那位爷款式一模一样。”他抓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很随意的说:“相逢就是缘,吃好喝好哈,对了兄弟,喊我哥。”
我再次让他干无语了,这家伙不光没皮没脸,脑子的反射弧好像确实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沉寂半晌后,我没话找话的问他:“叔,你是开动物园的啊?”
“叫我哥,不谢。”他喝了一口酒,轻捋自己的发梢抽了抽鼻子道:“知道流动动物园不?全国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