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是您的,我早过去磕头了。”
他轻捋一下自己的脑袋,嫌弃的撇撇嘴:“悟性真鸡八差,提醒你三回都想不明白是咋回事,就你这个逼样快别搁外面混社会了,太危险。”
说罢话,他一甩自己的小背头,瞟了我一眼,很是潇洒的转身离去。
没热闹可看了,我也溜溜达达的下楼,就近随便找了家小馆子,点了几盘菜,要了两瓶酒,我开始今天的第一顿正餐,刚吃到一半,刚刚在医院见到的那位“哥”突然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进屋以后,他左右看了看,随即发现坐在墙角的我,两只眯眯眼顿时直接挤出一条缝,笑呵呵走了过来,坐在我对面吧唧嘴:“有火没兄弟?”
“喏。”我礼貌的笑了笑,掏出打火机递给他。
他把玩着打火机,脸不红心不臊的出声:“再借给我一根烟呗。”
对这个不知道应该喊哥还是喊叔的小老头,我其实挺感兴趣的,满脸堆笑的打趣他:“我擦,你几等烟民呐?没烟没火。”
人和人真的特别讲眼缘,有的人认识好几年可能顶多算朋友,有的人兴许只见过几面就能确定是兄弟,比如李俊峰,卢波波和孟胜乐。
他臊红着脸,回头喊叫:“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