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脸红扑扑的,打着酒嗝像个傻子似的嘿嘿笑:“小王朗,我跟你说,给人当脏手套啥时候最舒服,就他妈喝醉酒以后,因为只有现在你才是你自己,我跟老温十一年了,我从警校毕业就一直跟着他,这些年钱没少赚,丧天良的事儿也没少干。”
我打着方向盘冲他低声喃喃:“叔,你喝多了。”
齐叔耷拉着脑袋喃喃:“我没多,我告诉你王朗,我今天走过的路,就是你明天要过的桥,这一行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不能把自己太当个人,如果你觉得自己是个人,你肯定会天天从梦中惊醒。”
我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半个小时后,把他送到“西北城”门口,他掏出手机不知道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没多会儿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睡衣,披着外套急急匆匆跑了出来。
打开车门以后,那女的埋怨的质问:“你不说你去石市办事吗?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的事儿你少管!”齐叔半闭着眼睛嘟囔一句,随即朝我摆摆手:“你开我车回去吧,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女人攥着拳头,红眼低吼:“老齐,你多大岁数的人了?一天还跟孩子掺和,能不能让我和孩子省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