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事搂着齐叔的肩膀,喊我一块出门。
我给他俩当司机,驱车直奔不夜城,孟召乐之前领我去过的那家羊汤馆,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再有一个小时天都快亮了,羊汤馆里竟然人声鼎沸,基本上桌桌爆满,就连饭馆门口摆的几张桌子也全是一些流里流气的男男女女。
我们仨找了张空位,随便要了点吃食后,齐叔又从车后备箱里拎出来两瓶没贴商标的白酒,老哥俩也不用杯子,就那么对瓶吹。
他俩是喝美了,我从旁边却跟个傻子似的仰头干看,这俩人聊的特别杂,一会儿说说粮油米面,一会又唠唠全市的房价地产,要不就是唠点我根本听不明白的荤段子,完事俩人一顿哈哈大笑。
这顿不知道算宵夜还是早餐的饭一直干到清晨六点多,羊汤馆里的食客们都不知道换了几批,俩老家伙才意犹未尽的抹抹嘴示意我去结账闪人。
我当时心里头真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疯狂的奔腾。
一宿觉没好好睡不说,还特么搭进去五十块饭钱,不过这俩家伙明显喝多了,我又不好发作,算完账,把他们挨个扶上车,我先把李中华送回炼油厂。
完事坐在车里问齐叔:“送你回西北城啊?”
“嗯。”齐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