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就三十出头,穿一身黑西装,袖口和身上有点脏,大众模样,谈不上帅但也不丑,胡子拉碴,有点像搞行为艺术的,一对眼珠子格外沧桑,我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但觉得特别有魅力。
钱龙捂着嘴问我:咱直接上去拽住陈花椒说事还是怎么?
我想了想后,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缺心眼吧?咱这样..”
听完我的计划,钱龙眼珠子瞪的比玻璃球还圆,咽了口唾沫说,你可想清楚啊,这么干咱俩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我咬着嘴唇没吱声,回身从花池里翻出来半截砖头藏在路边,留着待会备用。
钱龙早上说过昨晚上警局之所以会大联查是因为陈花椒的老大被通缉了,我相信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会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难为我们。
两三分钟后,陈花椒和那个男人钻进车里准备离去,我俩慌忙挡在了他车前面,钱龙嘴里淌着血,两手轻抚在车头喊:“花爷,我想跟您,收下我吧..”
陈花椒好笑的伸出来脑袋问:“跟我干啥呀小朋友,你认识我吗?”
钱龙喘着粗气,很是认真的说:“咱县谁不知道五个2的车牌是您的专属,不认识花爷的绝对不是社会人。”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