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凑,只是指着我们不停骂脏话。
我把钱龙拽起来后才发现他嘴里缺了半颗门牙,鲜血正止不住的往出淌。
就在这时候,一辆纯白色奥迪车打对面“哔哔”狂按着喇叭行驶过来,车头险些撞在我们身上。
紧跟着一个梳着短头发,三十来岁,长相极为普通的青年,从车窗里抻出来脑袋咒骂:“草泥马,是不是瞎!”
李小光一伙人瞅了眼车内的青年,齐刷刷的点头哈腰打招呼,屁话没敢多说一句,悻悻离去。
我还没回过来神儿,奥迪里的青年已经从车上下来,径直朝着旁边围观的人群走去,然后跟一个男的重重熊抱在一起。
钱龙撩起衣裳蹭了蹭嘴边的血迹,紧跟着含糊不清的靠了靠我胳膊,情绪激动的说:“郎朗,5个2的车牌,奥迪R8!是陈花椒,我见过他!”
我呆滞几秒钟,快速瞟了眼车牌,随即一眼不眨的望向陈花椒。
可能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我们苦等陈花椒一早上没看到他身影,结果因为跟人打场架反而撞见了他,我相信这就是命。
陈花椒表情亲昵的和那个男人小声攀谈着什么,俩人的关系一看就知道肯定不一般。
那男人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