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电动升降杆,汽车进出需要门卡,四五个服装统一的保安站在两侧。
这会儿正好是上下班时间,不少穿着浅灰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进进出出,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工作牌,没工作牌的根本不让进。
我们把车停在路对面,钱龙扭头问我:“咋办?”
我吐了口浊气撇嘴骂了句“凉拌”,直接推门下车,朝着大门口处走了过去,钱龙和卢波波也赶忙跟了上来,瞅我们仨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个一米八多的保安抻手拦住我问:“你们是干嘛的?”
“找人!”我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闯。
那保安不耐烦的一把推在我胸口呵斥:“找人去那边登记。”
钱龙梗着脖颈将衣服领口往下拽了拽,故意露出胸口五块钱贴的纹身贴瞪眼叫板:“铁子,你是不是有点赛脸?怎么跟社会人对话呢!”
“诶卧槽,农村黑涩会呗!”那保安歪头一笑,朝着自己几个同事挥了挥胳膊,四五个保安瞬间涌了过来,有俩手快的已经把腰上别着的橡胶棍攥在手里。
上下班的那些男男女女们也不着急走了,全都抻长脖子看热闹。
瞅对方一个个人高马大,我们仨绑一块都够呛干的过其中一个,我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