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厂就在新城区,车子行驶开以后,我发现后排座上扔着三四根半米来长的铁管,钢锯、改锥还有把小号的铁锤,卢波波正挥舞着一根铁棍,满脸全是被人踩着篮子似的凶狠样。
我吓了一跳,忙不迭问他:“你特么要干啥?”
卢波波龇牙憨笑说:“我不寻思待会要账的时候必须得狠嘛,提前适应一下角色。”
我无语的骂了一句:“适应个篮子,你瞅瞅你俩都鸡八找的什么武器,咱特么是去要账还是给人干水暖活?行了,赶紧把那点破烂收起来吧,敢赖侯瘸子,你们自己品对方是啥级别的。”
“你意思是智取呗?”钱龙侧头问我。
我眯眼反问:“你有智没?”
“当我没问。”钱龙拨动两下方向盘,加大脚下的油门。
我瞅了眼钱龙,又透过后视镜看看坐在后面的卢波波,一瞬间脑袋都大了,领着这俩爹去讨账,困难程度真不亚于带着四个曾志伟参加男篮锦标赛。
二十多分钟后抵挡新城区,按照侯瘸子给的地址,我们很快便找到了那家彩印厂,看到厂子的规模,我忍不住再次问候了几遍侯瘸子他母亲。
这特么哪是小厂子,厂子占地面积至少有两三个足球场大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