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黑鸦,不能行军法。”
“嗯?”
闻言,杨雄戟脸上终于露出恍然之色,不由得重重哼了一声,气极而笑道:“老牛啊,瞧见了吧,拍马屁的时候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没人记得谦让二字,这等到要干脏活儿的时候,一个二个却都来借咱的刀了。既然不能行军法,奸**女又不归咱诏狱管,送回长安县衙不就得了?”
台下那名黑鸦伍长连忙赔笑道:“杨爷说笑了,人是咱们从长安令手里硬抢来的,若是再给送回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徐副尉说了,虽说他手里添了些权柄,但二爷不在,杨爷最大。京师不比北地,杀人是大事,既然是大事,自然还得您老拿主意。”
“嘿嘿,甭给杨爷我管迷魂汤!你们血棠卫和老任的祈福殿推来推去,不就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把大营和前衙、军法和律法一并分割清楚,好让大伙儿心里都有个数,省得以后闹纠纷吗?”
杨雄戟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屑地道:“这还没怎么着呢,就玩儿起朝堂上文官们那套彼此试探、心照不宣的把戏来了?”
见状,黑鸦伍长连忙大拍马屁:“徐副尉说,咱们黑鸦之中若论学问,便数杨爷独占鳌头,连二爷也要略逊半筹的。他虽说幼时也读过几本书,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