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戟自说自话地絮叨了一阵,就见一什五名黑鸦满脸煞气,押了五个身穿赭衣的人过来。
见状,他不由得轻咦了一声,开口问道:“这几个是昨儿新提回来的死囚吧?徐东江不赶紧拉去操练,押到我这儿是唱的哪一出?”
此时十个人已经走到台下,领头的黑鸦伍长抬头禀告道:“杨爷,这五个都是因为管不住裤带、坏了良家女人的贞节,又侥幸没被人当场打杀,这才判了死罪的。徐副尉说他既然管着练兵的差事,就不许这种渣滓留在咱们军中三卫。他记着昨夜二爷的吩咐,就先派人问过了任殿主,结果祈福殿那边儿也说不要,徐副尉便派卑职将人押过来,请您的示下。”
杨雄戟更添疑惑:“既然都不想要,立刻砍了就是。我记得杀人的活儿,二爷不都交给公西十九那个劳什子的送喜天官了嘛!”
“公西天官说,他们只管杀经由进禄桑天官抓捕、增寿傅天官定罪、二爷和任殿主点头勾决的人物,再者奸淫之罪虽恶,自有刑部和各地官府管着,就算如今入了营,要杀也该是军法官徐副尉来杀,他们……管不着!”
杨雄戟连忙摆手:“你都把我绕糊涂了,既然如此,就更不该送到我这儿啊?”
“徐副尉说,这几个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