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屠狗立刻瞪眼道:“嗯?老孟你这是不肯做俺黑鸦卫的生意喽?”
孟匹夫朝刘屠狗身后看了一眼,足足有两百余骑兵,将视线可及的长街挤了个满满当当,只怕今日左近的酒楼都是没办法开门做生意了,经此一闹,难免要搭上许多人情。
他盯着刘屠狗的眼睛,诚恳地道:“即便孟某勉强开门迎客,只怕仓促间也招待不了这许多人,总不能让弟兄们都站在大街上喝风吧?”
刘屠狗摆摆手,笑道:“昨天我在你这儿可是一口饭没吃、一口酒没喝,是你偏不让俺走,提着两坛老酒殷勤留客,偏偏我可是一口都没喝着,事后一想起来我就心疼后悔得紧!”。
“怎么,今日特地带人来照顾你生意,反而推三阻四起来了?再说俺们黑鸦卫都是边州来的粗人,没那么多穷讲究。休要啰嗦,既然你的地方不方便,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他朝身后一招:“下马!今儿二爷就请大伙儿在这长街上吃酒!”
一百黑鸦轰然应诺,笑声很是肆无忌惮。
黑鸦卫纵横北地,喝酒吃肉时有快马钢刀相伴足矣,又何须桌椅屋舍?
公西小白哑然失笑,也跟着下马。
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