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位可是很少对人青眼有加的,你这么不给面子不太合适吧?”
谢山客抬头望了望天,又转头斜睨老者一眼:“要老死也是你死在前头,你晏浮生晏八斗号称一挥千纸、龙蛇犹湿,当年作《金城赋》引得京师纸贵、多少游侠儿从军西征的盛景,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谁想不过数年未见,你已是寿元将近、垂垂老朽,如今世间记得你的还有几人?你倒是说说,既然满腔意气犹在,为何也死活不肯神 通?”
晏浮生听得眉飞色舞,:“还是你知我!唉,晏某才气太盛,偏偏还一日胜过一日,忍得何其辛苦!”
他将白玉葫芦打开,顿时酒香四溢:“这小红莲今日又到哪里野去了?”
“北地一个叫周铁尺的勾录传来消息,说是吴碍这回征召的亲军里有个极出色的少年人,窦丫头这个诏狱少主要想当上三千亲军的都统,恐怕会有些波折,小丫头不服气,跑下山要先去会会那少年。”
谢山客说着,鼻子轻轻抽动,明显被酒香勾动了肚中馋虫,丝毫不在意晏浮生顾左右而言他的拙劣伎俩。
晏浮生哈哈一笑,自怀里摸出两个暖玉酒杯,递给谢山客一个:“小红莲说,你这老货惦记我这坛好酒好久了。”
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