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喽!”
谢山客闻言一愣,继而咬牙冷笑道:“你倒是真舍得,嘿嘿,可惜不巧,窦丫头今日恰好不在山上,你这酒,也只好谢某勉为其难了。”
老者也狠狠一眼瞪回去,不乐意道:“想也别想,这酒只给小红莲一葫芦,剩下的等她出嫁时,一并算在老头子送她的嫁妆里!”
他四下环顾,皱眉道:“也不知这天狱山有什么好,成天往这破地方跑。”
谢山客嗤笑一声:“你这酸秀才就爱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师父吴碍是正经的镇狱侯,即便轻易不来天狱山,也需要有个人时不时地来替他露个脸。”
他微微犹豫,轻声咕哝道:“好在窦丫头性子爽利,实在难以让人生厌,换做别的碍眼东西,老子早就一刀宰了,省得瞧着心烦。”
老者走到谢山客身侧,同样盘腿坐下,目光望向群山间的万顷松涛,呵呵一笑道:“这话能从你这老货嘴里说出来,还真是难得。其实吴碍算是难得的厚道人了,你坐镇天狱山有三个多甲子了吧,他怎么好意思 来抢地盘?有小红莲两头跑跑腿倒也不差。不过话说回来,这回的甲子论道,你仍不准备参加?再不成就神 通,只怕你就要老死了。”
他抬手指了指天,促狭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