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孟浪了,竟劳动大人于重伤未愈之时出手救助,实在惶恐无地!”
刘屠狗摆摆手:“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这条路应是能走通的,只不过现在境界尚浅,还为时过早。依我看来,你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将心根退回至丹田,按部就班稳妥破境;二是自行摸索,只是也甭奢求什么罡衣了,一应神 意尽数喂给心根便是,他日成就如何暂未可知,即便生死亦只能听天由命”
徐东江毫不犹豫道:“生死一体,不见死,焉知生?属下愿意一搏!”
刘屠狗笑着点头:“原本还担心你的春草心根自保有余、凌厉不足,如今总算初步融入了自家感悟,渐渐脱离牢笼藩篱。哈哈,以一株草而寓生死无常之意,还真是别出心裁,若能小成,想来离着灵感境界的门槛便不远了。”
树下,白函谷远远瞧着,忽地叹息一声:“大人麾下,当真不乏豪勇之士,只是如此急功近利,风气熏染久了恐怕不是好事。”
任西畴倒是乐见其成,开口道:“你来得晚,没见过大人境界之奇、连番进境之速,这才刺激得底下兄弟个个只争朝夕,更何况进京在即,冒尖儿的高手越多,自然越能得到诏狱看重,有此劲头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函谷闻言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