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原本出身白隼的兄弟们获益良多,心中都是感激不已。”
任西畴笑笑,意有所指道:“都是黑鸦卫的兄弟,自然没有亲疏之别。”
破境时日最短且唯以力胜的杨雄戟在灵觉道悟上难免逊色半分,便没有参与三人的议论,盯着徐东江看了半晌,忽地咦了一声道:“他那件罡衣有些古怪,怎的每每要成时又自行崩散?灵气也够啊,难道是神 意不足?”
这话一出,另外三人都是一愣,再次凝神 望去,见果然如此,都不免有些讶异。
刘屠狗站起身,脚尖轻轻发力,居高临下一跃十数丈,如一只黑色大鸟般自草尖上纵掠而过。
下一刻,他已悄无声息立于徐东江身侧,一掌按住对方额头。
被抽离了刀意的一丝精纯刀气小心翼翼渗入徐东江眉心,那里同样有一个因为修习屠灭锻兵术而留下的刀口,不同之处是这道竖痕远不如二爷眉心那道殷红醒目,反而极为奇特地透着一股葱茏氤氲的青意。
片刻后刘屠狗收回手掌,轻笑道:“怎的把丹田心根送入心湖灵台了?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拔苗助长了。”
徐东江连忙站起身,看了一眼校尉大人仍旧病怏怏的脸色,深深躬下身躯道:“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