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别之日。”
他抬起头,望向身侧古木浓密的树冠:“小兄弟,你我今日相逢,不知又是什么样的缘法?”
茂盛的枝桠蓦地一阵颤动,露出一个少年人瘦小的身影,坦露着上身,皮肤焦黄,筋骨大异于常人,给人铜皮铁骨之感。
“大人,我叫谭恕,黑鸦卫还要人不?”
谭恕虽是问刘屠狗,眼睛却始终盯着屠灭刀,灼灼放光,仿佛燃着火焰。
刘屠狗似有所感,讶然道:“你……”
谭恕连连摆手道:“大人心里知道就好,我虽然实力低微,可做个刀仆总还是能胜任的。”
他话音才落,就听到一声冷哼,循声望去,见是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气质沉默冷冽,背着一柄黝黑的沉铁长刀。
刘屠狗昔日刀仆率五百骑来投奔的传奇故事早就在白马寨传开,谭恕自然认得刘去病,当下嘿嘿笑道:“做不了刀仆,当个执鞭坠镫的牵虎奴也好啊,您这坐骑一般的马夫可伺候不了,我皮糙肉厚、力气足够,能压得下它。”
这话一出,许多黑鸦都面露不信之色,赤虎堪比练气巅峰高手甚至犹有过之,只在宗师之下,这少年虽将横练功夫练进了骨子里,周身却没有半分灵气波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