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刀童子?”
刘屠狗闻言一愣,心中暗道:“哎?二爷也曾有一个来着,眼下却不知如何了。”
他这一路行来,见过很多人,历过许多事,虽也有无可奈何的随波逐流,更多时候却是兴之所至便肆意妄为,精彩得很,未曾有一日安闲。
那个无定城马市中“一饭之恩死也知”的小乞儿于他而言,不过是纵马江湖时一段或未了或已了的尘缘,就如同那个曾横穿渭水谷地追杀二爷的薛渭臣,即便有仇,却也懒得回去报了,如今的刘屠狗不也风水轮流转,反过来追杀一个半步神 通的积年老魔几百里路?
哈,只希望这羊泉子也如二爷一般宽宏大量不记仇便好。
刘屠狗俩眼一瞪,答非所问道:“听说魏家也就现任家主才称得上高手,想来就是你了。你便是绿袍魏大的亲弟、魏卞那个桃花眼的亲叔叔?巧了,二爷我正想提携提携你侄儿,让他给我做个执鞭坠镫的马前卒,不知魏家主你意下如何?”
听到“绿袍魏大”四个字,魏叔卿的眉头便是微微一皱,及至听闻对方要魏家子弟执鞭坠镫的折辱之语,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动怒。
“你认识大兄?是了,你们这支人马一路横行,沿途大摇大摆勒索地方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