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供给时都是自称隶属诏狱,想来可信。”
“呦,二哥,难不成还是故人?”
杨雄戟有些纳闷儿地扭头问道,他猜测刘屠狗大概是出身西北某个神 秘宗门,这次是头回出山,应当不认识中原北部偏东相州的魏家人啊。
他又看向魏叔卿,冷笑道:“咱黑鸦卫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二哥开了金口,你可别不识抬举,赶快回家把你那侄儿带来才是正理,真当爷们儿爱听你这阴阳怪气儿?啥叫勒索地方,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这几句话一出口,三百黑鸦便是一阵哄堂大笑,这些粗豪汉子最见不得所谓豪门世家高高在上的嘴脸,孙道林那样雄踞边州的豪阀家主都是说杀就杀了,相州魏家这样新起来的暴发户又算哪头蒜?
“相州魏氏虽不是高姓大名那等豪阀,却义不受辱,从不缺搏命死斗的血性!”
魏叔卿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气机骤起如平地掀起滔天巨浪,掌指间亮起金中带赤的耀眼刀光,匣中刀虽未出,却无人怀疑那掌刀的锋锐。
黑鸦们的哄笑声骤停,也不知跟谁学的,个个变脸如翻书,转眼便是一片肃杀,恍若由炎炎夏日径直进入了酷寒深冬,漫天遍野都是冰冷的杀意。
黑鸦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