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缺少搏命死斗的血性,却更愿意相信各凭本事、力强者活这样浅显而残酷的道理,表现于人前便是毫无怜悯、不以善恶为念的冷酷无情。
人数虽少,哪怕乖戾偏激,却已有强军劲旅之象。
刘屠狗忽地哈哈一笑:“看刀!”
他猛地自阿嵬背上飞身而起,说是看刀,却同样未曾拔刀,而是轻飘飘一掌朝着魏叔卿当头拍下。
在一众黑鸦的眼中,这一掌乍看上去平平无奇,不见一丝一毫的威势,连带着二爷整个人都悄无声息一般,竟连跃空出掌都未带起一丝劲风。
可越是这般宛如大雷雨之前的宁静,便越教人感到莫名的惶急不安,令人寒毛直竖。
魏叔卿的感受尤为深刻,他的面色转为凝重,出手却毫不迟疑,微微沉腰坐马,早已蓄势待发的掌刀迅疾上撩,整个手掌被刀气晕染得金红一片。
见此情景,黑鸦中不少人面显怒色,更有数人冷哼出声,到了二爷和魏叔卿这等境界,一招一式皆蕴含大力,要克敌制胜拼的还是灵感妙悟。
二爷那居高临下的小小借势已无足轻重,甚至未必能及得上魏叔卿扎根大地来的稳妥,更何况二爷只是挥掌拍击,摆明了是相互试探的切磋文斗,即便如此,